我们从来就没有「女儿是爸爸前世情人」的甜蜜关系，那种父女温馨的画面，只会出现在我毫无记忆的儿时照片里。如果没有记错，我们开始「有话聊」，是2008年他用灵芝保养自己以後......
文．图／吴亭瑶
～１～
庆祝父亲节，说起来理所当然，做起来却怪怪的。
至少对我来说，有好长一段时间的父亲节是「过也怪，不过也怪」。包括父亲生日时对他讲句「生日快乐」也很别扭，经常是在母亲大人的耳提面命下，才隔着话筒「献上女儿最诚挚的祝福」。
说「诚挚」是真的，因为我知道他是个爱家的好爸爸，但「别扭」也是真的，因为从小到大我俩总是「八字不合」，一个老爱摆出父权姿态，一个则对威权叛逆至极，常不小心就擦枪走火，吵到父不父、子不子的难看境地。
所以印像里，我们从来就没有「女儿是爸爸前世情人」的甜蜜关系，那种父女温馨的画面，只会出现在我毫无记忆的儿时照片里。
後来当我成了两个小孩的妈，彻底了解做父母是怎麽一回事；後来当人生几度辛苦波折，这座靠山始终坚定守候；後来当我步入中年，他也进入了晚年……我们的争吵才愈来愈少，愈来愈少。
我想，我们彼此都有克制自己的脾气。只是见面时还是经常「话不投机半句多」，因为从来没有共通的话题。
～２～
如果没有记错，我们开始「有话聊」，是2008年他用灵芝保养自己以後。
其实早在2001年他就曾吃过灵芝。那时我第一版的《灵芝，妙不可言》刚在台湾出版，而他正好面临心律不整可能需要开刀的压力。
医生应该还在评估当中，但和我一样容易想东想西的父亲，已经准备交代後事了。
虽然我不是研究灵芝的科学家，但能以一个文字工作者的身份，透过采访写出一本「灵芝书」，也算半个专家吧！
关键时刻总是临危不乱的母亲便建议父亲，既然女儿书里都写灵芝有益心脏健康，何妨试试？
不太清楚父亲那时是怎麽吃灵芝的，只知道他後来真的不用开刀了。
当我满心以为都是灵芝的功劳时，他却认为无关乎灵芝，一切都是他在饮食、运动下足功夫，以及药物配合得当所赐。
於是他把灵芝给停了，我也不再和他提灵芝，两人的关系依旧难有交集。
～３～
七年之後，长年在大陆工作的妹妹过年返乡时特别提及，自从吃了灵芝之後很少感冒。欣闻此讯的父亲便幽幽地说：「既然灵芝这麽好，那我也来吃吧！」彷佛这是他第一次接触灵芝似的。
这个顽固老爷当时已经64岁，除了原本的心律不整，还有高血压的遗传毛病，虽然都有吃药控制，但随着年纪愈大，心律不整引起的心房颤动（心脏激烈的不规则乱跳）却发作得愈益频繁和严重。
起初他每天只吃4颗灵芝胶囊（每颗胶囊内容物净重450 mg，其中63%为子实体水萃取＋酒精萃取浓缩物，37%为子实体粉末），没想到才一个多礼拜就向我反应，长年困扰他的不易入睡、多梦易醒、半夜频尿、舌苔厚重，竟出现明显改善。
虽然心脏问题还没解决，但这些意外收获已让老爸惊喜不已。
有了信心之後，对我建议的「加量至8颗」 他听进去了，而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向我「回报」他的「新发现」，像是：
十几年的满头白发，又从发根冒出黑发来；
原本冬天容易手脚冰冷，现在就算寒流来袭也暖呼呼的；
没时间午睡，只要加量吃灵芝就有精神；
肠胃不适时，把胶囊剥开来直接吃里面的灵芝粉，缓解得比较快……
有段时间，他因为痔疮发作必须吃消炎药，但消炎药的副作用老搞得胃不舒服，他便突发奇想，把药和灵芝一起吃，居然就没事了。
有回吃饭他还向我炫耀：「我发现喝酒前吃灵芝，比较不容易醉喔！」语毕，一旁的老妈立马放出冷箭：「你什麽时候跑去喝酒，我怎麽不知道啊？」
老爸对灵芝是愈用愈有心得。当他用「发现新大陆」的神情告诉我，伤口涂灵芝粉好得比较快，我就知道他不会离开灵芝了，因为这必须是「吃灵芝吃到很相信的人」才干得出来的事。
～４～
老爸的回馈多到超乎我想像，我也都抓紧每次机会和他解说，灵芝为什麽能发挥这些作用。
只是一两年吃下来，心房颤动问题依然没有太大改善。这让我有些诧异，因为红色灵芝入心脉，不仅古书记载，科学也有证明，莫非是剂量的关系？
果不其然。当他按我建议逐渐加量至每天15～20颗时，心房颤动发作的频率明显降减，有时甚至几个月都没事；即使发作，也能在吃药後马上获得控制，不像以前需要较长时间才能恢复。
有趣的是，只要量一减马上故态复萌。我就和他开玩笑：「没办法，谁叫你的心脏就是需要那麽多灵芝保护才不会作怪！」
对一个喜欢开车到处跑的老人家来说，少了心房颤动的突袭，不只他自己安心，全家人也跟着放心。
如今，老爸每次回医院复查都轻松愉快，因为他的西药量向来只减不增，各项心血管指标乃至肝肾功能，也都让医生给他按赞。
不过，他还是有所抱怨，就是吃灵芝花他太多钱了。
没本事替他分担的我只好安慰他，请把预计留给女儿的财产全都拿去买灵芝，因为能够花钱买到的健康才最无价，七老八十的年纪还能随心所欲才真自在。
～５～
没想到灵芝还能改善父女关系，真是善哉善哉！
当我把他的亲身经验写进2016年全新再版的《灵芝，妙不可言》，老爸还慎重地审了我的稿子，称赞我「文笔不错嘛！」 （咦，你现在才知道？）
当他得知此书也要在大陆出版时（2017年），每回见面就问：「你的书出来了吗？」 （哈，你要来参加我的新书发表会吗？）
好不容易两本书都生出来後，他又问我：「那你现在书是卖了几本了啊？」（嗯～我会努力！）
现在，我也可以像说「妈，我爱你」那样自然地对父亲表达心意。「爸，你灵芝有没有少吃啊？」已成为我对父亲说爱的通关蜜语。
◎2019年8月8日补述：近两年父亲觉得自己心脏状况稳定又把灵芝的剂量改回每天12颗胶囊的保养剂量，据他所说，现在这样的剂量就很OK了。
